簇拥着一位戴着帷帽、身形窈窕的小姐。赵德垂着头,亦步亦趋地跟在一旁,
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。“啧,赵管家,不是说夜将军新得了西域神驹,养在此处吗?
怎的尽是些寻常货色?”为首的年轻公子摇着手中的玉骨折扇,
目光挑剔地扫过马棚里的战马,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。赵德连忙躬身,
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:“回禀小侯爷,那匹‘追风’性子太烈,单独养在后院小马厩了,
怕惊扰了贵人。小人这就引各位过去……”“哦?烈马?本侯爷就喜欢烈的!
”那位小侯爷来了兴致,折扇一收,目光随意一转,却猛地定在了角落里的云舒身上。
她穿着粗布旧衣,头发只用一根木簪草草挽住,脸上沾着草屑和尘土,双手冻得通红肿胀,
还拎着沉重的木桶,形容狼狈不堪。然而,那双因为惊愕而抬起的眼睛,却如寒潭映月,
清冷澄澈,即使沾染了尘世的污浊,也难掩其天生丽质。更别提她此刻微微喘息,
单薄的衣衫勾勒出的窈窕身段。小侯爷的目光瞬间变得肆无忌惮,
黏腻地在云舒身上来回扫视,如同发现了什么稀罕的猎物,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。
“哟?这将军府的马棚里,还藏着这么个绝色?”他摇着扇子,一步步朝云舒逼近,
眼神轻佻,“小娘子,叫什么名字?在这伺候畜生,岂不是暴殄天物?不如跟了本侯爷,
保你穿金戴银,吃香喝辣……”他身后的几个公子哥儿也哄笑起来,
目光同样带着猥亵的意味。那位帷帽小姐则微微侧过身,似乎有些不屑。
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攫住了云舒!比馊饭更恶心,比寒冷更刺骨!她脸色煞白,
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,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手中的木桶重重地顿在地上,
溅出冰冷的水花。“小侯爷请自重!
”云舒的声音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异常清晰,
“奴婢只是府中粗使下人。”“粗使下人?”小侯爷嗤笑一声,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目光更加放肆地在她脸上逡巡,“这般姿色做粗使?夜...